s级alha的易感期相当长,陈雨润年轻力壮,更是不知餍足,几乎是夜夜缠着柳如酥索取。

小兔子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

每次温存过后,柳如酥都喘着粗气,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动也动不了,还得看着陈雨润饶有兴致地想再来一次。

呜呜,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偏生他又是个不争气的,一被欺负的狠了,就红着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泪,几乎成了陈雨润的情趣一般,往往换来他更不知疼惜的对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肉食系的alha都有喜欢看草食系的oga在床上哭喊的癖好。

终于,连着伺候了这只大老虎七天后,小兔子被抱出了房门,蔫蔫地跟着兴致勃勃地陈雨润去民政局领证。

陈雨润今天收拾的很板正,他平时都穿警服,柳如酥都不曾想他换上西装后竟是这么帅气的,挺拔如松的身姿,刀削玉刻的眉眼,加上无论何时都自带威严的步伐,让他整个人都在熠熠生辉。

柳如酥坐在车后座,痴痴看着陈雨润近乎完美的侧脸,心里有些惆怅,也很失落。

原本他自信能够抵挡和alha结合后对自己的影响,甚至在特地来接近陈雨润时花费大力气练习,但他显然低估了oga对alha的依赖和臣服的本能,从一开始的冷眼相待,到后来的主动相迎,柳如酥自己都厌恶自己身体的反应。

甚至,居然在他深情地看向自己时有了一丝动心。

柳如酥感觉自己大抵是疯了。

可惜陈雨润是个迟钝的,完全没发现自家小兔子的心思,兴冲冲地透过车前镜望着他白嫩嫩的小脸,泛着被自己滋养过后的红晕,看起来像个熟透了个小桃子。

“宝宝,等领了证,我带你回去见见我父亲吧。”

柳如酥木讷地点了点头。

今天民政局人很多,到处是来领证的年轻alha和oga,只是大多为草食系和草食系,肉食系和肉食系,像他们这样差距如此大的草食系和肉食系实属罕见,很快就吸引了旁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