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坦坦荡荡的爱一个人或者恨一个人多幸福啊。

“我等会儿,要去局里。”

陈雨润吃完最后一口面,将碗推给柳如酥,沉声道:“辛苦了。”

柳如酥很乖巧地接过,歪着脑袋看他,“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陈雨润顿了顿,“我易感期落下挺多工作,可能要加班,你今天不用等我吃饭了。”

柳如酥点了点头,两只软软的长耳朵耷拉下来,有些期待又害羞地看着他。

陈雨润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顿时烧了起来。

他易感期的时候跟柳如酥如胶似漆,几乎每次出门前都要恋恋不舍地深吻胡闹一番。

但那是陈雨润情绪和爱意都被无限放大的时候,现在他恢复正常了,便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

大大的不妥。

陈雨润微微侧了脸,语气有些慌乱,“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大门“砰”的关上,柳如酥端着碗愣在原地,气的脸颊鼓鼓。

什么嘛!搞得像他在求欢一样,明明每次胡作非为的都是他。

柳如酥叹了口气,将碗放在水池,手机却“滴滴”响了起来。

柳如酥瞥了一眼,是陌生来信。

他环顾四周,偷偷避开了陈雨润在厨房安插的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