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酥看着面前这栋酒楼,一样的富丽堂皇,一样的肮脏不堪,推开门还是随处可见贩卖草食系oga的勾当,仿佛一头不受约束的巨兽,狠狠地撕咬着一墙之外的现代文明。

柳如酥眼眸微深。

他被一群肉食系alha拥簇着上了楼,贵宾室内,杨进喜穿着一身西装,领口半敞,不停地晃动手上的红酒杯,脸上满是嘲弄。

“陈夫人,别来无恙啊?”

空气中alha的信息素过于浓重,也有可能是杨进喜有心压制他,柳如酥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但依旧面不改色道:“我现在是警视厅的实习警员,你没有搜捕令擅自抓人,我有权利向你提起诉讼。”

杨进喜惊讶于他的反应,“哎呦,三年不见,那个哭着找妈妈的小兔子长大了呀,都学会威胁人了。”

柳如酥见这个人渣还敢提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摸摸攥紧了衣角,冷道:“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给你机会。陈雨润最近就在红灯街走访调查杀人案,路口的监控都换了一遍新的,刚刚你的手下开车时没有避开盲区,若是你现在对我做了什么,你认为陈雨润不会知道?他会放过你?”

杨进喜终于沉下了脸,迎着小兔子坚毅的目光,alha骨子里对oga的征服欲受到了莫大的挫败,有些恼怒地冲上前掐住小兔子细嫩的脖子,咬牙道:“柳如酥,别以为你现在有陈雨润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卑劣的草食系oga,你算个什么东西?!”

柳如酥被扯的呼吸一滞,涨红了脸拼命挣扎,“你放开,放开我!”

杨进喜眼眸渐深地看着小兔子暴起的青筋,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掐断。

但他还没忘了自己的正事,心有不甘地啐了一口,恶狠狠地将小兔子摔在了地上。

“柳如酥,老实点,你真以为陈雨润有多爱你?你俩结婚到现在,三年有了吧?你连根虎毛都没给陈家生出来,别到时候失了宠,还在外面得罪了人,落得跟你母亲一样的下场。”

柳如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气,连连咳嗽,生理性的泪水掉落出来,衬的眼角薄红。

“那杨老板不如到那时候再来找我的麻烦,何必现在来讨没趣?”

杨进喜冷笑一声,双臂一伸坐回到了沙发上,“我倒也想,可你老公非要挡我的路,只得提前拜会一下陈夫人了。”

柳如酥心中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