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度数不低啊!柳如酥扶着额,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摇摇晃晃地又上了楼,脚步虚浮地走回卧室,整个人瘫倒在了床上。
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而周身冰冷的小兔子忽然觉得床那边传来了熟悉温度,迷迷糊糊地一路摸索过去,正巧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唔,陈雨润”
陈雨润平淡地“嗯”了一声,褪了衣服抱住他,下巴抵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闻了闻,皱眉道:“你喝酒了?”
柳如酥头疼的厉害,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嗯,喝了一杯。”
陈雨润满头黑线,“谁让你喝酒的?自己酒量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要是在平时,柳如酥听到陈雨润这么说话,就会明白他不高兴了,然后垂下两条长耳朵朝他撒娇,软乎乎地道歉。
但喝了酒的柳如酥不这么好说话。
“你、你不让我喝,我就不、不能喝了?你那、那么多酒,我喝、喝一杯怎么了?抠、抠门!”
陈雨润不由得好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这凶巴巴地虚张声势,自己不让他喝酒是为了他好,怎么到头来还成恶人了?
柳如酥觉得脑袋晕乎乎,身上冷的厉害,拿手推了推陈雨润,嘟囔道:“我、我想泡澡,我好冷。”
陈雨润看看钟,已经快两点了,没好气道:“冷?冷你是活该!谁让你不盖被子就睡觉的?况且现在都两点了,泡什么澡?”
果然,跟喝了酒的人不能讲道理,柳如酥听他拒绝自己,立马开始闹了起来,又哭又踢腿,大有不给他泡澡今晚就谁也别想睡的架势。
陈雨润只能黑着脸抱他去浴室。
鉴于柳如酥现在处于半不能自理的状态,陈雨润只好亲自坐在浴缸里伺候他,先是把人剥了个干净,又调好水温,让他能舒舒服服地靠着自己泡。
小兔子很满意地抱着陈雨润光洁的胸膛,像只小狗似的在自己颈间嗅来嗅去,毫不收敛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逐渐蹭到了一些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