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升知道他难过,安慰道:“陈厅,没事的,只是假离婚,夫人还会回来的。”

陈雨润疲惫至极地把脸抬起来,“不,鹿升,你不知道,如酥刚刚哭了,我这个懦夫,我都没法抱住他。”

鹿升从没见过这样的陈雨润,不由得叹了口气,“厅长”

陈雨润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喃喃道:“他还怀着孕,我却那么冷漠地让他走”

鹿升心都揪紧了,虽然陈雨润表面上是他的顶头上司,可两人亦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如今看到陈雨润这么难过,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没事的,润哥,夫人知道的,他不会怪你的。”

他没再喊陈厅,用了两人工作前常常挂在口头的称呼,陈雨润稍稍触动了一下,缓了过来。

“鹿升,早些派专员过去,再增加一些人手,务必保证如酥的安全。”

另一边,和陈雨润一样心境的还有柳如酥。

他已经习惯了陈雨润的宠溺,尽管知道是假的,但陈雨润久违的冷漠和疏离还是让他心如刀绞,坐在出租车上一路无话。

按照计划,他现在要去红灯街咖啡店与杨进喜接头。

等到了红灯街,柳如酥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跟拍的狗仔了后,才踏进咖啡店。

一进门,还是熟悉的光景,最靠窗的包间里大门敞开着,杨进喜正翘着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他。

柳如酥微微攥紧了拳头,朝他走了过去。

在他对面坐下,杨进喜好似贴心的把卡布奇诺推给他,惋惜地啧了两声,“唉,你看看这事闹的,陈雨润好歹玩了你三年,就算生不出s级alha继承人,至少得给你一大笔分手费吧?真不是个东西。”

柳如酥听着他下作的话语,全然把自己当做了出来卖的鸭子,不由得沉了脸,强忍心中不适道:“陈雨润是什么人,我想杨老板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