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刺破皮肤,一股温润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脖颈流下,在颈窝处形成小小一滩,丝丝咸腥在唇齿间荡开,杨进喜兴奋到快要发抖。

这是柳如酥的味道。

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妈的”

杨进喜骂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扯他身上烦人的被单,柳如酥痛的几近昏迷,却还没有失去意识,死死拽住杨进喜作恶的大手,无助又绝望地哭了出来。

“别,杨进喜,别”

他连声音都在颤栗,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下来,在脸上形成了蜿蜒的小溪。

杨进喜被他这幅样子取悦到了,贴近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磨蹭,“那你求我。”

柳如酥愣在了原地,怒视着他。

杨进喜冷笑一声,一下子就挣脱了小兔子可有可无的束缚,将一只左膝卡在了他双腿间,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快点,不然,我就要让你痛了。”

柳如酥气得整个人微微颤抖,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可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无法向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求饶。

杨进喜笑了笑,残忍又戏谑,“我给过你机会了。”

说罢,他猛地一掀被子,柳如酥洁白的身体顿时露出大半,尖叫着往后移,却被杨进喜毫无难度的拽了回来,大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就要直奔主题。

纵使冷静胆大如柳如酥,此时也忍不住慌了神。

若在平时,就算失身,他也不可能向杨进喜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