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楚却泽。
楚却泽抱着怀里像个洋娃娃似的的寄安,缓缓朝祁轻筠这里走来,对上了祁轻筠意味不明的眼神。
祁轻筠今天看到儿子吐血,所以心情不太好,看到楚却泽,不由得轻“啧”一声,语气有些烦躁:“你来做什么?”
“既然是在叔叔面前,那我也不必多虚与委蛇了。”
面对祁轻筠的不耐,楚却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紧张,反而镇定地抱紧寄安,防止对方滑下去,不敢再在祁轻筠面前装无辜,认认真真道:
“我大概知道我该怎么帮有岁,我会出手的。”
“没有人逼你。”
祁轻筠腿站的有些麻,坚持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放弃,走到走廊边的凳子上坐下,虽然是仰头的角度,但在楚却泽面前,气势依旧要压对方一头,动了动唇,吐出残忍无情的字句:
“你自己要想好,即使你做了这件事,有岁不一定会感谢你,也不一定会原谅你。”
“如此,你还是要做吗?”
“一码归一码,祁叔叔。”
楚却泽笑道:
“倘或我是为了让有岁原谅我才去做这件事,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不会拿这件事去胁迫有岁的,你放心吧。”
楚却泽任由寄安伸出手好奇地抠他脖颈上的一颗红痣,片刻后觉得有些痒,才不动声色地偏头避开:
“您回去吧,我今晚就会联系义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