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们的脑海里听到一个耳熟的名字——无敌的ikey。
ikey就是佐野万次郎,佐野真一郎的弟弟,他无比崇拜自己的哥哥,在十三岁时便组建了自己的不良组织。
不良组织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不动家里人。他们每天打打杀杀可以,不能殃及无辜。这些人明显越线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的马达声,但只有两个人抬头看了过来,他们眸里对我的漫不经心和对进行之事的兴奋,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可恶的人类神情。
“怎么了四眼?你是想阻止还是加入?”他们吹着口哨,挑剔的看着我瘦弱(?)的身材,拿着烟头的一只手随意的向被压住的男生头上按去,“你车看起来不错啊,给我们的话我们就放你走怎么样?”
我从车筐里拿出水壶,对着他那只欠教训的手轻描淡写的丢了过去。
水壶嗖的划过空气,那声音听得人一阵牙酸。
“呃啊——”
他的手骨被我砸裂了,嗯,我就是故意的。
我走上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锐利和气势,超能力的隐隐紊乱让我周身自带风流,他对上我冷清的视线,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我将他踹倒在地,踩着他的脸向前迈了一步。
“呦,来硬茬了?”
剩下的人终于肯分我些注意力,他们有的裤子都解了一半,我捏了捏手腕,捞过最近的那人拧断了他的手臂。
痛苦的尖叫声彻底激醒了他们热血上头的脑袋,这些不良意识到来了个不好惹的家伙,甚至看我的打扮,还可能是同行。他们互相交换了个眼色,逐渐向我靠拢。
因为场面太过血腥,我就不和你们详解了。
本是受害者的那对情侣此时抱在一起惊惧的看着我,我找他们借了张纸,嫌弃的擦干净手指上不小心沾到的血,因为控制力道比较难,我不小心把几个幸运儿的脸打骨裂了。
这段时期的暴走族已经比前几年好了很多,最猖獗的那段时期连警方都对他们束手无策,因为参与人数太多,且大都是青少年不好管束。医院每天都能接到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