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煌咬牙,今日自己因濮怀瑾受辱,那他也别想好过!
“哎呦,鬼君舍得割爱?”寅煌娇声道。
未沿开口:“说什么割不割爱,能留在沉珠宫可是他的福气。”
两人一唱一和完了,都看向裴沐之,等他发话。
裴沐之只是转头望着身旁,神情淡漠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人:“你想他留下来么?”
濮怀瑾没有回话,但垂落的眼睫轻轻一颤。
“既然如此,便把人留下吧。”
裴沐之答应的很爽快,寅煌和未沿也非常高兴,举起酒杯轮流敬酒助兴,尽管每个人都各有心思。
倘若真跟着鬼君回到鬼界,才是不知有多少□□酷刑等着乐弦。
留在沉珠宫也好,裴沐之虽然暴戾又喜怒无常,但至少不会如未沿那般,以折磨他人为乐。
酒过三巡,黛瞳突然走上前,附在裴沐之耳畔说了什么。
裴沐之轻应了一声,让她退下,随后对妖皇和鬼君摆摆手:“此次大败仙界,二位功不可没,今日的庆功宴就到这吧。”
原来这才是他在沉珠宫摆这场宴的真正缘由,炫耀和羞辱。
濮怀瑾神情冷漠,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裴沐之未免太小瞧了他。
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宴会散后,裴沐之揽着濮怀瑾的腰回了承欢殿,看着他把今日份的汤药喝下,才安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