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仙尊也是在那时受重伤,失了三魂,更巧的是我在鬼界的阴阳法华镜中,得见仙尊你当着裴沐之的面,将无邪尔一剑穿心封印。”
“那日闯明月楼时没看清,当日在镜中一看,才发现这无邪尔竟同玄玉仙尊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乐弦饶有兴致看向他:“华清仙尊不觉得惊讶么?”
说到这儿,他声音一凛。
“还是说仙尊早就知道一切,那一剑也根本不只是封印无邪尔那么简单!”
濮怀瑾猛然侧头,冷冷的目光如冰凌。
乐弦也被这寒意一骇,咄咄逼人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虽知他向来性情清冷,在外人眼中大多时候淡漠疏离,可像方才那般令人战栗的寒意,还数头一次。
正当乐弦以为濮怀瑾会动怒时,他却神情一敛,缓缓开口道:“说完了?你走吧。”
“什么?”乐弦讶然,随即便是抑制不住的羞恼涌上心头。
自己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件触动得了他,而这样无情的他,却愿意为了腹中的孽种留在裴沐之身边。
乐弦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裴沐之到底哪里比他好,他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将濮怀瑾带离裴沐之的掌控,反倒将人一步步推进对方的怀抱。
他眼底显露难以掩饰的疯狂:“你宁愿和那魔物呆在一起,也不肯回仙界去?”
说到这,他开始笑的疯癫:“别天真了仙尊,你真以为仅凭你在裴沐之心里的一席之地,能胜过无邪尔在他心里的分量?”
濮怀瑾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