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裴沐之不主动来见,师弟也不可能会主动去见他,两人本不该有任何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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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醒来后,濮怀瑾发现自己的修为有所回退。
按照师兄的话讲,他闭关这六年是为疗伤,怎么连修为都跟着退减,当时自己真伤的有这般重?
虽然有不解,可修习不可松懈,他既择了无情道,便要承担此任,守护仙界。
但很快,濮怀瑾就发现,自己好像连无情道都不适合修了。
每次想要提起灵力,胸口便会传来一阵酸楚,本以为是闭关六年,太久不曾修习才会这般,没想到重来一次还是这样,重来几次都是如此。
濮怀瑾越发迷惑,从前修道时,甚至无需师尊过多施教,只需稍一点拨他就能融会贯通,否则也不可能达到无情道大成者的境界。
如今这是何缘故?
胸口酸楚还在延续,他觉得心烦意乱,抬手召来渊尘。
既然习不得心法,那练剑总该没问题吧。
握住渊尘剑柄后,似乎感受到什么物件拂过手背。
濮怀瑾低头看去,只见剑柄尾部上挂着一串白色穗子。
自己何时在渊尘上挂了这么一串穗子?
他仔细回想,却是如何都想不起这条剑穗的由来。
正当他紧蹙眉头,努力在回忆时,玉流殿的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