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栽种的昙花终于开了,没有夜半一现,而是在白日,迎着明光绽放,漂亮圣洁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审核你好,仅指花本身很漂亮,没其他意思)

得偿所愿后,裴沐之也松了口气。

原本以为可以静下心来赏花,却发现陪自己种花的另一个人在哭。

他很少哭。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哭出了声,或许是他也没想到昙花会在白日里就绽放。

裴沐之也是一愣。

“怎么哭成这样,”裴沐之低声喃喃,明明一起种花、赏花是多么快乐的事。

随后将人扶起,拥入怀中,轻轻顺着他的头发,温柔的轻声哄着:“好了,不哭了。”

清梦了无痕。

唯余零星点点,疏疏落落,恍若寒冬落雪时,白茫茫一片中傲放的红梅,艳丽夺目,别有风情。

裴沐之抱着人哄了会儿,又帮他整理好衣冠,系好腰封上的绳带,打了个宽松的结。(审核,这里是单纯衣服乱了整理一下,真没别的啊救命)

抽泣声早就停了,可濮怀瑾依旧将脸埋在他肩头,眼眸湿润,不曾动弹。

大殿内恢复一片寂静,只有几张自黑玉石桌案上飘落的宣纸,和一盏摔落的烛台,红蜡泼洒满地。

裴沐之将人抱起,化作一团黑气,瞬移回到了寝宫内,试罢浴池的水温,觉得合适才将人放下去。(审核,只是单纯的沐浴,一个洗完另一个才去的)

沐浴后,裴沐之带他躺在床上。(躺一张床上聊天,什么都没发生)

床头点了笼香,清淡冷冽,与濮怀瑾身上的冷香闻上去相近,细嗅分辨却有不小差别,勉强可作替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