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是因为濮怀瑾从一开始就给了他一种错觉,他对他,好像是有所不同的。
裴沐之转而低声笑道:“可你不也乐在其中么?”
尽管是用了销魂丹助兴,但濮怀瑾也是前所未有的听话,问什么答什么,让喊什么就乖乖喊什么。
想到这儿,又觉得渴了起来。
“再来就是心上人,”勉强抑制住腾升的炽热,裴沐之沙哑着嗓音沉声问道:“我的心上人是谁,你不知道?”
面对他意有所指的反问,濮怀瑾佯装不知,缓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是真的半点没有察觉,还是在刻意回避。
裴沐之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日自己对濮怀瑾的执念会深到这个地步,就是濮怀瑾一味纵容的结果。
他纵容自己的儿子叫他爹爹,纵容他亲近他,纵容他吻他,还纵容他将他据为己有。
裴沐之轻嗤一声,坦言道:“其实本座与无邪尔没什么差别,同样是欲|恶满身,只要是本座喜欢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
这句话,才让濮怀瑾在他身上看到了未来裴沐之的影子。
而且后来的裴沐之将这句“不惜一切代价”发挥到了极致,有时甚至连濮怀瑾都不解,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意义到底为何。
可能仅仅就是他乐意吧,毕竟他向来随心所以,只凭自己的好恶做事。
想到这,濮怀瑾顿然默默,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已经这么了解他了。
他声调依旧冷淡:“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