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境呆了十几年,见过的尸体数不胜数,有时甚至能感受到所谓”死亡“的味道。”

“可我竟然有些害怕他们,打心里的厌恶和抵触。”

“他们像畜牲一样被关在一个猪圈中,周围有妖族把守。”

“陶志伟对长出的花很感兴趣,冒险过去取了些标本。然后”

庄羽脸上混杂着后悔和愧疚,“半路上他就失踪不见了。”

”是这个吗?”

秋露浓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朵花。

原本黯淡的室内宛若雾缭绕。

不论是谁,视线都不自觉的移到了花朵上。

它盛开着,娇弱的晃动枝头,动作轻盈,充满蒙昧的的伪装感、刻意感。

像明明腐烂又披上一层皮的颓靡。

这一刻,不论是谢争春还是庄羽,都毫不怀疑这株花上附着着某种意志。

两人同时站起来,往后几步和花拉开距离。

神情宛如大梦初醒。

“这是什么?”谢争春侧头,选择不去看它。

“七股阴阳花。”

秋露浓用稻草把花盖住,她是在场唯一一个不受影响的。

之前也是等赌场的人全昏迷了,才能顺利拿出来。

庄羽一脸迷茫,这显然触及到了她知识的盲区。

谢争春不敢置信,拍桌惊呼。

”这不可能!那只在古书里出现过!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拿到的时候我也不信。但是你看 "

秋露浓指了指花,语气无奈。

谢争春皱眉,和秋露浓对视了一眼,又死死盯着那一块突起的稻草。

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