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坐的就是最后一排，站着也不怕挡到别人。

因为老师的话，裴铭开始认真听课，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身边的小胖还是没有住手，他一直在擦衣服，一直再擦，眼神空洞，像是被什么迷惑住了一样，不停的擦衣服。

裴铭看着他又看看讲台，静默了一瞬，然后决定再次违反课堂纪律，他小声尽量用不打扰到其他人的声音问同桌道：“你在干什么？”

小胖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说道：“我在擦衣服，全是血。”

裴铭一愣，再次看向小胖的衣服，粉笔灰很容易掉，因为小胖擦的用力，所以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而且根本就没有血。

但是小胖还是固执的擦。

裴铭装作听不懂又问了一遍：“什么？”

小胖这才停下来，他仿佛一下子清醒了，然后笑了笑，松了一口气气般自言自语的说道：“终于干净了。”

裴铭这回是真的确定有什么不正常的了。

他不再看小胖，而是去看周围的老师同学。

女老师是语文老师，讲课文的时候一心一意，声情并茂，讲到关键点的时候还会点名让人起来回答问题，看不出什么不同。

裴铭观察了一会移开了眼睛，他又看了看同学。

有一个同学正在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大概是问题有些难，他抓着头，想不出来到底要怎么做。

老师又生气了，她说道：“你看看你们一天天的上天都干什么？这道题我上节课不是给你们讲了吗，你们能不能认真听点……”

站起来的学生一开始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后来等着老师又多说了几句后，他拉开凳子直接将等着摔在了地下，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