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没强撑,接了过来,“你发现了?”
吕钺钊咧嘴一笑,“我哪儿有那么细心,是军师让我备好的,不过主公你在城外呼吸明显缓了很多,牵马绳的手也有些紧绷,我才确定的。”
吕钺钊反倒有些佩服,“你能撑那么久,倒也厉害。”
盛棠用手绢遮住手指,这才慢慢撕开橘子,还闻了闻手上有没有沾味道,这才慢慢剥下去,看得吕钺钊咂舌,“不忍不行,忍不下去就没逼格了,你别这么看着我,这又没外人,还不能让我讲究一些?”
吕钺钊摇头,“就突然发现,难怪薛沉走得时候那么着急。”
盛棠猛的一口咬住了橘子瓣,没有接话,这吕钺钊,和之前的文常一样噎人,难怪是好友,还是薛大人贴心,这就是单亲爸爸照顾孩子后养成的贴心吗?下次给薛大人家的小娃娃再带一点新鲜玩意儿!
禅城被破,很快就传到了越地王城,禅城放回去带消息的那人也加班加点赶回了王城面见了大王。
“吕钺钊反了?”越王怒道,“这齐国皇帝怎么回事?!连吕钺钊都牵制不住,有个屁用!”
吕钺钊不再受齐国皇室牵制,他们还怎么打秋风?!
“大王,臣建议发兵夺回禅城,决不能让吕钺钊骑在我们脸上!”
“大王不可,吕钺钊就是一匹疯狗,没有了牵制,我们绝非他的对手。”
“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吕钺钊一反,没有了齐国朝廷供给的军需,他能撑多久?”
“大王!这是围困吕钺钊的最好时机!”
“大王,”传消息那人道,“吕钺钊的手伤还没好,还吊着绷带,旁边还有个不认识的女的,这是一反就沉迷声色犬马啊!大王!”
齐国派往海南的圣旨,也通过绕道走东边海路到了海南琼州,传旨的太监还是刘公公,只不过因着上次在军营吃了教训,这又是个可能造反的,这次态度就好得很。
“盛大人,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