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先前自己在平溪镇上生活的时候,韩家大娘虽然是帮着韩叔同大伙儿打交道,可回屋里头的时候却格外听话,让人有些看不出来还有现在这等面貌。
“所以那些人究竟在山上做了什么?”苏怀希并没有否认他们的动做,却又认认真真地问:“我算过,山海镇几千口人,不可能没有半点动静就全都不见踪迹。”
“先前有人过去探过,说是发现现场有阵法残留所以韩叔是不是在平溪镇上调整那些柱子跟池塘,好藉此对山海镇出手?”
韩家婆娘眨眨眼,似乎没有想到苏怀希等人说是要调查,但进度却会这么的快,
“既然你们什么都晓得,那应该就清楚这些东西都是不可逆的,人没了就没了,如果报警有用,大娘我早就主动去投案了”
“不,这件事情是有救的!”苏怀希看到韩家大娘这样颓唐的表现,立刻抓着她的手,低声喝道:“您可晓得?平溪镇做出夺人气运、还动到华夏的根本!”
“要是咱们不拨乱反正,那么平溪镇现在看着的所以好处,都是要加倍还回去的!”
这不单单是因果的问题,更牵涉到高深的层次。
苏怀希基本上也是听陈锦天等人说,但她有自己的判断,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必要拿这个唬弄。
平溪镇的好坏,作为长住此地的人最为清楚。
是否虚假繁荣,还是真的打从根处好好地发达起来,不用当事人自己出来蹦跳,大伙儿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