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最为可怕之处在于,祂是提供你一个全然想象的空间,使得你不得不一直循环反复于自己最渴望与最喜欢的场景之中。”
“若是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微妙之处,或许旧会一直陷在里头,越走越深,直到再也没有办法离开,然后成为‘暗’的养料。”
听到阿尔佛雷德这么说,所有人的情绪都有些难以言喻的低落尤其是不少人都曾经经历过类似的情况,他们确实再清楚不过碰上这样的状况,即便是极其理智的人,或许也很难真的走得出这样的泥淖之中。
“所以我们先杀旧部,再回头去救死神组织的人?”
孟夏女士‘啐’了一口,高筒靴在地上辗着,语气有些不满而冷酷地说:
“或者要倒过来行事?我们也不是不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悄悄的在后面背着主上擅自行动。”
“哎哎哎,别把这种东西说得很光荣好吗?”
莫西干发型的男人听到孟夏女士这么说,连忙代表‘萤’组织的人发表抗议声明,相当不满地说:
“我们这样又不是搞叛逆,是因为每件事情有轻重缓急啊,你少让新加入的同伴们觉得我们是个会胡乱来的组织好不好?”
“‘萤’组织只是看着不起眼,但那实际上也是你们刻意遮掩的结果不是吗?”
阿尔佛雷德对他们的好意表示感激,不过因为现场的情况肯定很复杂,长老等人也没有和蓝发少年联系,所以他判断现在过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不如专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