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深谷冲昨晚是睡在花见楼的,虽然过夜没留人,但玩儿嘛,那也是仗着今天不用值勤而浪得没边。
可谁能想到一觉醒来,居然一下子从风流俏剑客,沦落为谋杀嫌疑人?
“桑淮洪,桑家次子,昨日在宴席散后当着所有人面呛了宗家长子的那个你们称铁头憨憨的家伙。”
特警组的人板着一张脸,示意同伴拿件斗篷给衣领歪斜,身上都是各种印子的某二把手遮遮,留点面子。
“桑淮洪刚来都京没有多久,认识的人都凑不齐一队马队,所以要锁定嫌疑人的速度很快。”
“虽说大人昨夜夜宿花见楼,但因为您半夜没让人陪着,这就造成您是所有嫌疑人中唯一一个没有人证的对象。”
深谷冲自己就是干这个的,流程熟悉的很。
没有不在场证明,除去性质恶劣外,加上自己的职位身份,简直罪加一等──
直接收押不算完,让长官知道了,大概还要送上几个‘套餐’,直至找出真凶为止。
“等等,除了我之外,老宗应该也没有人可以做证的吧?”
深谷冲并不是要陷害好哥们儿,而是因为知情不爆乃罪上加罪,尤其桑淮洪是给宗孟志出头,怎么算都是宗孟达的嫌疑最大。
“我跟他先相互交保行不行?这事儿一准要交到特别行动组手上办案的。”
特警闻言,就算本来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然而联系着面前这为不着调的说话性格,多少还是抽了抽面皮。
──毕竟,这几乎是明晃晃地说他们特警组办案不力。
“哎小哥,我这也不是说你们的实力不好,主要这个吧,听起来就比较严重。”
深谷冲还大方地拍拍对方的肩膀,看上去异常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