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宗家的话,你也能够大可放心,所以不该属于大家得到的东西都会被收走。但属于他们的,无论是我还是上头的人也没有兴趣抢。”
──至于,因为过去结的恶果太多,等一切尘埃落之后,会不会遭受其他人的报应,那就真的不在宗孟达可以解惑的范围了。
“啊啊啊啊!”宗至渊终于彻底的疯了。
他既不能接受自己的判断错误,更不能接受自己被自己的女人背叛。
尤其是,他如珍似宝养的女儿不是自己的骨血,而他视为东山再起的希望,却已经自称不再是他的孩子。
──如果这些都还不能称之为宗至渊的失败,那他也不晓得还有什么可以说道。
仕途不再,人生看起来也就将在牢狱坐穿,似乎唯有死才能摆脱这样可怕的闭循环
但宗至渊是个除非别人对他动手,否则绝对不会轻易地让自己受到丁点儿伤害的男人。
“亏我过去对你还确实曾经抱持过一定点的幻想,但没想到你是个如此脆弱的男人。”
宗孟达看着破败的宗家,又看了眼落魄潦倒的男人,心中滑过很多想法,更多的却是只想速度离开这个地方。
“我很庆幸早早地把母亲的墓地迁离这个地方,反正我也没有在这个家留下什么东西,现在离开倒也没什么所谓。”
“呵呵呵嘻嘻嘻”
然而,宗至渊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只是呆坐在地上,任由大雪将自己掩埋,不断地傻傻嗤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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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忍冬估计要饿惨了吧。”
花见楼的厨房,萤灯小心翼翼地捧着滚烫的砂锅,装入漆盒中,准备拿上去给刚刚受了大罪的小伙伴吃,一面对锦葵妈妈抱怨。
“您也真是的,刚刚没有人有空帮您看火,好歹也不要让锅子继续滚火啊,如果一个不小心把楼给烧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