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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说自己的名字吗?”

萤灯想到这阵子的乱象,觉得既然现在玉蝉大人不在, 屋里的情况也相当复杂未明。

如果这个时候再有人横生枝节, 那可真是要让人不好了,因此顿生警惕地问:

“我只是小侍,万事做不得玉蝉大人的主。万一一个不小心反倒引狼入室,那可就糟糕了。”

负责来传话的人想想也是, 花见楼已经算是风│化区中难得安宁的一隅, 若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让这儿也陷入危险的境地, 那可太罪过了。

“如果那个人很难缠,要不拟就去问一下锦葵妈妈, 让她也过去判断回绝好了。”

萤灯是个仔细的人,是以在发现那个人的为难后, 小声地说:

“我们这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 是真的不方便。”

况且忍冬还受伤着,不能见风也不能见人, 李曼枝跟施沅哪个都也不是应该可以代表玉蝉大人招待友人的。

萤灯自己那就更不用说,所以想想还是算了吧, 有什么事情先推给锦葵妈妈, 起码对方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上都比自己要高, 肯定能为玉蝉大人最初最有利的判断。

“他屋里的下仆, 真的让你这样回复我?”

花见楼外,风雪之中,一名从头到脚都包在墨色狐裘斗篷中的女子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然而原本因为自己报了‘玉蝉大人友人’名号,显得异样热情的花楼仆从,一趟回来后登时变得相当公事公办。

──对方估计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指示,竟还敢对她说‘如果您有相关的凭证或是信物,再麻烦出示一下’!

“实际上,这是目前所有花楼共有的流程和规定。”

毕竟他们将来还要开门做生意,如果得罪了人那也不是太好,所以得到锦葵妈妈指示、扮作仆从的龟公纂着手,谄媚地对浑身上下透着不悦的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