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可不觉得亲爹的发言比较有安抚效果,甚至更像一锤定音,要将史密斯奶奶的命运做个决断。
接下来的手术过程对阿凡提来说就像是场梦幻又惊悚的电影画面──童趣归童趣,说可怕也算不上、反倒因为东西全部 q 版化,所以显得有些可爱。
但这并不能减损里头的不可思议与毛骨悚然。
史密斯奶奶的豁牙通过重新镶上木雕牙齿又成为一口利牙,尖锐锋利,想来多咬破几个蓁子就不在话下。
划伤、满是茧的木头嘴里,被阿皮耶先生用电烧笔烫出许多一鼓一鼓的蠹虫,再由缅因猫泰勒女士给辗死。
最后,两人还从史密斯奶奶的食道中掏出一条类似电缆的东西,将中间掰出小小的、类似插头的东西
然后接上电极片,利用操作台一端的叉口,往里面填充类似电一样的能量。
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是因为阿凡提看到本来的点滴瓶被摘掉了,泰勒女士转头走到史密斯奶奶的背后,尖锐的爪子弹出,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在对方被上‘咔哒’地操作几下
──然后扒出一支歪歪扭扭的发条,交给阿皮耶医师也挑出蠹虫让她杀掉,再泡入淡绿色的点滴液,最后终于将发条打理干净,敲正,校正上头的刻度后,才放回原处。
“哎,做一回手术能让我回去趴三天。”
阿皮耶医师这会儿也连同史密斯奶奶的爪子、身上的刺全部检查完毕、更把该补该修的补好,拿着小肉掌捶捶自己的肩膀。
阿凡提:那是,我从未见过兔子的爪子可以进行如此复杂的操作。
阿凡提:连同缅因猫,我光知道这猫猫聪明但这可真是聪明极了!
“辛苦了,但最起码史密斯奶奶还能再跑跑跳跳一段时间呢。”
泰勒女士在手术结束后,目光温温柔柔地看了阿皮耶先生一眼,这才把在架子上吊了大半天的史密斯奶奶给放下来,放在操作台上。
“现在咱们做完最后的复查,就能把她交给她的家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