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欣喜若狂,因为她终于抓到沈南霜的把柄了!
“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没你所以为的那么好,她破坏了你跟小姐的婚约,转而又去勾引太子,她与那么多男人纠扯不清,你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当文莺抬起头来,看到的的裴成绎却并没有如她所想般震惊愤怒:“你是以何种身份资格在此高谈阔论,诽谤她人之名节、妄议当朝太子?”
文莺面色涨红:“你可以去查!郑国公府的宝郁小姐为了太子与沈南霜大打出手,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更是想要为了她不顾一切要去报复郑小姐,那个女人还设图嫁祸我家小姐——”
“你说完了吗?”
裴成绎冷着脸下逐客令:“既然不是清清让你来的,你可以走了。”
文莺的脸由红转青,满脸不可思议:“你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见裴成绎转身往外走,急忙追出去:“我家小姐那么好你不要,偏偏喜欢那个到处招蜂引蝶的女人!”
裴成绎侧首,冰冷又疏离的目光令文莺浑身一颤。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文莺立在原地,看着裴成绎头也不回地跨出那道门。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裴成绎原本就只是与穆清清订的婚约,就算真要质问这句话,也应该是由穆清清来说而不是她。
她算什么东西?她从来都不算什么东西。
她只是一名丫鬟,从前的和颜悦色通通都只是因为她是裴成绎原未婚妻身边的丫鬟。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裴成绎可能根本不会记住她,今天她甚至踏不进裴家的这个门。
文莺紧咬颤唇,狠狠抠住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