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想太多。你看你觉得这只白鸟是灵族派来的,结果还不是你太敏感,人家就是个普通的鸟而已。”
赵夫人被安慰着,这才打消脑海中那些可怕的念头。
可是知道所有事情发展的谢苏白,知道他们确实没有活到赵历珏十八,甚至就在赵历珏八岁这一年,双双殒命,独留赵历珏一人在这儿世上。
被那老皇帝陷害的日子,她有预感,没有几日了。
谢苏白又被小心翼翼的送回赵历珏的屋子,她全程都很安静,没有给赵夫人添一点儿乱。
不过回到属于自己的小窝之后,谢苏白再也睡不着。她心里就跟挂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沉甸甸的。
赵历珏从十八岁之后,每年生辰,都会经历比其他血族觉醒是千百倍的疼痛,一直疼了七年。
她连赵历珏的生辰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翌日
赵历珏的爹娘趁着赵历珏还未醒,将他的血脉封住,在他的下眼睑的中央,留下了一颗小小的红痣。
谢苏白看到所有的一切,她一直以为赵历珏的小痣是出生就带来的,只是血脉被封印在了上面,才见他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那颗小痣,原来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做完所有的一切,夫妻二人离开,不久之后,赵历珏也醒过来。
他坐在镜子前,看着一夜之间长出来的红色小痣吓了一跳:“小白,我这里突然长出这颗痣,是不是生病了?等一会儿去问问爹娘。”
谢苏白看着他隐隐有些期翼的眼神,琢磨出他并不是真的觉得这颗痣是生病的原因,单纯的想要找个借口去找他爹娘。
趴在赵历珏的肩头,谢苏白跟着他到赵郢夫妻二人的院子。
赵历珏低垂着眼,恭敬的行礼之后看着赵郢二人,小手指着眼下的红痣:“爹娘,我这里平白无故长出血红血红的痣来,我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