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笑着看着那位女眷道:“夫人莫不是喝酒喝多了,晕了头?”

周围的女眷将她扶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把现在的情况给那位女眷说的清清楚楚。

那女眷只是摇了摇脑袋,脚下步子确实有些虚,只当自己是真的吃醉了酒,有些害羞的看着周围这一圈的熟面孔。

“我还真的喝糊涂了,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何在这里。回去歇息下,睡上一觉醒醒酒才是。”

说完,她看着上方的谢苏白,歉意的行了个礼,周围的女眷也跟着,然后扶着她下去。

人都走后,赵历珏眉眼并没有舒展,看着谢苏白,示意她把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谢苏白将白鹤掏出来,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只能感受到上面还残存着一丝灵力,还有些熟悉。

白鹤上似乎还有些字迹,谢苏白直接将它拆开,果不其然,上面写着字。

“徒儿,交代给你的东西,记得好好护着。你既然非要跟着赵历珏,那师父也保不住你,自己选的路,可别后悔。”

最后一个字写的格外的重,力透纸背。末尾没有落款,但是一看语气就知道出自幻真之手。

赵历珏看着谢苏白手中那张纸,弹弹指尖,瞬间那白纸就被烧成了灰烬。

“看来我们这师父,并不是很看好你跟着我啊。小师姐,你说,这可怎么办?”

谢苏白掐住他腰间的肉:“阴阳怪气的,师父已经把你逐出师门了,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小师姐。”

“嗯,这样啊,可是我喜欢这样喊你,小师姐。”赵历珏完全没有把信笺当回事儿,笑着捉弄她。

谢苏白知道他就是存心的,想到师父几次三番提到的草,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信中提到的草被我丢在大微的侯府了,你找人把草送回来,还有九尾和兔子,”不行,兔子这样的脆弱的东西,可能经不住折腾:“兔子还是算了,把九尾和草给我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