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驱车开出别墅,她才上楼。
傅晏城称病一点也不敬业,也没在卧室。
管家在书房门口站着,傅晏城就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和上午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简灵让管家先下去忙,便直接推门进去。
傅晏城见她回来,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重新把视线放回屏幕上,简灵也没指望他能给出多大反应,把打包回来的东西打开放在他的书桌前,又绕到他的那一面,把傅晏城的办公椅转了转正对着自己。
然后蹲了下来。
“别告诉我你这中午都没吃饭啊。”她说,“你是个工作狂吗?”
接着便用自己和医院专业理疗师学习的按摩手法一下一下跟他按着腿,“刚才赖叔叔在下面,你怎么没见他?”
傅晏城下意识的大腿想往后缩,“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简灵从于廷那里得知他只是小腿的问题,但此刻看着他的大腿仍然可以活动心情还是十分欣慰,“你在家里又不让别人碰你,我不做谁做啊?”她说。
傅晏城,“…你这是变相的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吗?”
“给你按摩就是贴金啦?傅晏城敢情你也挺自恋的嘛。”简灵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道。
男人没再说话,但被人触碰的不适感还是一直存在着,只是没有再阻止她。
他也算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在摸清简灵的性格,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她便会想办法去做。
“今天带晏鸣出去了?”他问。
“是啊。”简灵说,“一看他就是在家待不住了,与其让他跟那群不靠谱的同学去做鬼混还不如去给我拎包,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