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间房中住的是云县令的外室。之前云县令下了大堂,急吼吼地跑来找她温存,谁知外室闹着要一枚银簪,他只得又去了银楼,心下一急院门都忘了关,直接跑了出去。

这碰巧被他二人钻了空子,钱墨送林春上了床,拉下床帏遮住日光就站去屋外候着,谁知那外室正在耳房之内打扮呢!

一听到脚步声她还以为是云县令回来了,想着即将得手的首饰,立马主动朝床上之人生扑了上去。

要是正常人肯定立马会被发觉,毕竟林春身怀有恙,可偏偏云县令上了年纪,平日里状态和他也差不多,光线又被床帏给挡了个严严实实,真真是好巧不巧!

云县令回来一看,自家主屋外怎么站着个陌生小子?再一听房内传出的声音,他顿时怒了。

好家伙,整个苑县辖区,居然有人敢给自个戴绿帽子,不想活了!立马一脚踹开门跑了进去。

偏屋内的外室还未发觉,故意夸张地叫着,这在平日里云县令是最爱听了,可是眼下他恨不得毒哑了外室!

他一把扯下床帏。

“咦,大人您回来了?”

不对劲,大人在床边站着,那自个身下之人是谁?外室吓得立马起了身,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云县令怒不可遏,直接一茶壶砸向了林春,一股剧痛把他给唤醒了。

无意识地摸了下疼痛的额头处,林春感觉触感湿滑粘稠,抬眼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下一秒,身上又有疼痛袭来,正是云县令手踢脚踹。

好痛!

不过毕竟是年轻人,挨了几下子林春就翻了身,直接反过来把云县令给打倒在地。

云县令只得踹醒了一旁的外室,示意她搭把手,外室一凳子又砸晕了林春,这才把他给绑了起来。

屋外的钱墨早就傻眼了,糟了,该不会是吴公子的老爹来抓人了吧!

于是他站在屋外大叫:“吴老爷,你抓错人了,是吴公子安排我家公子进去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