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感动得都快要给吴文才跪下了,这是他亲兄弟啊!

“是你这外室直接扑上来的,我都挣扎不开,今日之事明明是我吃亏,被这淫妇给强了!”

什么?云县令一把推开怀中的外室,却不料劲使大了些,直接把人给推上了墙,一时间那外室脑浆迸裂,瘫软在地,瞬间没了声息。

“杀人啦!云县令杀人啦!”

屋外守着的钱墨越听越害怕,两条腿直抖成了筛子。猛然听见院中一声巨响后静了下来,再也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推开了一条门缝望了过去。

正好那外室死不瞑目,一双圆睁的杏眼正朝外望着,把钱墨吓破了胆,边喊叫着边瘫在了地上。

此处临近县衙,钱墨又高叫着是云县令杀人,一时间左邻右舍都跑出了家门,在县衙捕快们到来之前,把这处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真的是死人了呢!”

“可不是,脑浆子都流出来了,绝对是死的透透的了!”

“那边站着的可不就是云县令嘛!听这小厮说是云县令杀人了,难不成是真的?”

“我看悬,还有两个年轻的站在一旁呢!”

……

“让一让,大家让一让……”

听闻县城发生了人命大案,而且还与县令大人有关,留守的李瑞赶紧带上二毛等捕快,带领着一众官兵赶来。

只是他们步伐再快,也赶不上这些邻居,整条巷子都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无人肯让路,毕竟人人爱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