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日里见了云县令的家眷都是刻意逢迎,如今一时慌了手脚,差点应下。
要不是黎家寨余下的几个好汉被改编进了县衙,软硬不吃,一心坚守房门不放人,估计这会子云县令和作证的钱墨都被她们给带走了!
好在尊敬的太子殿下及时赶回来,给她们解了围,他们赶紧擦拭满头满脸的汗水,也随着县衙之外的民众,一起向太子叩拜。
不好!云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响,这头是占不到便宜了,赶紧也跟着跪倒在地,希望事情还能有所转圜。
“都速速起身,今日就由我代任县令一职,审理这件案子,带上嫌犯,升堂!”
随着惊堂木被拍响,衙役们分站两侧,敲击着手中的杀威棒,口中呼着“威……武……”
云县令和吴文才、林春还有钱墨被官差提上了公堂。
“跪下!”
一名暗卫赫然出声,惊得三人连忙跪倒。
钱墨做惯了下人,跪得是最自然的。
吴文才和林春虽说有读书人的清高,但是自知还没有考取秀才的功名,倒也是跪得心甘情愿。
最不服气的就属云县令。往日里都是他一身官服端坐在那高堂之上,看一干人犯对着他跪下喊冤。
如今他虽说有功名在身,在案件审清之前不用下跪,可在熟悉的大堂之上成为被告,还真是心有不甘!
“原告、被告何在,各自诉说案件的来龙去脉!”
“启禀太子殿下,草民林春,乃是原告,如今我要告云县令无故殴打他人、草菅人命之罪!”
在小屋里商量了一阵子,林春觉得钱墨是自个书童,说的话不一定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