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愚妇!我的诗性都被你打断了!快给上半两银子于我,我去找个清净的小酒馆继续作诗。”
想得美!自家相公虽说开了家私塾,但房租不要钱?而且他平日里到处和人吟诗作对,钱没少花。
最关键的还是那两个老不死的,把家中银钱把的死死的,要不是他们,莲花儿那大好的样貌何愁嫁不出?
要是两个老不死平日里但凡大方半点,自家女儿也能买些珠花首饰,哪像现在,头上光秃秃的!
林大姑越想越气,正好感觉有靠山了,直接挥舞着拖把和林大姑夫干起了架。
林大姑夫一介书生,手中又只有一支毛笔,哪里打得过她?一时间脸上被大扫把丝抽出无数条血印来。
“救命!这愚妇疯了!”
老两口一听宝贝儿子在叫救命,也不烫脚了,直接光脚出了屋。
一看到眼前场景,气得脑子直抽抽,赶紧上前拉偏架。
林大姑的大扫把被夺了,没了武器的她顿时被林大姑夫揍得嗷嗷叫。
不一会儿就被打成了个猪头怪,林大姑夫觉得看着想吐这才停了手,老两口也不管了,直接又回屋烫脚去了。
“三个发瘟的货!等我给莲花儿找到一门好亲事,到时我就直接搬去莲花儿家里去住!他们既省下了请老妈子的钱,我也不用在你们家受罪了!哼!”
至于儿子,她倒不愁。大孙子是两个老不死的心头宝,好东西肯定都给他留着呢,不用替他担心。
当夜,林大姑顶着青紫浮肿的一张脸,痛到睡不着,索性直接起了身。
趁白家人睡的死沉,把她值钱的东西都打包好了,明日一早老头老太婆要去盯着粗使丫头买菜,林大姑夫带儿子上私塾。到时她准备带着东西、户籍文书和莲花儿的庚帖直接回娘家。
等事情成了,哼,八抬大轿去请,我也不稀罕回你们白家!
林大姑就这么咬牙切齿地熬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