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姥爷和丁大舅先把丁家村凡是愿意售卖的红薯,直接以市场价格全部收购了回来。
然后,就开始兵分两路:买回来下人们负责粉条繁琐的前半部分,这些都是力气活;
而丁大舅一家,则只要负责漏粉条这个关键的技术。
林眠让木氏把她娘家人也叫过去了,反正这一步的钱她分文不赚,怎么分钱是大舅母需要处理的。再说了,给自家人赚总比给其他人赚的好。
然后呢,又在村里雇佣了十来个手脚麻利,爱干净的小媳妇子,负责晾晒粉条,把干了的粉条分成一把把的用稻草扎好。
这样一套流程走下来,粉条就成了成品了,林眠也就可以来收购了。
这一小批是拿来练手的人,下人们还处在磨合阶段,丁大舅他们时隔一年再做,手艺多少也有些生疏了,所以这一批成品卖相不咋样。林眠索性没怎么赚钱,直接包给了赵立处置。
最后又把附近村民种植的红薯也收得差不多,一批批的来。
这一批再上手,大家就熟练的多了,成品没有疙瘩、晶莹剔透,而且粗细大致相同,看起来甚至可以说是艺术品。
这些都被林眠放进了空间,随着最后一批粉条被收购,这一年的粉条事业才算彻底落下帷幕。
等在林眠这里结了钱,除去给大家赊欠的钱和分给娘家人的钱,剩下的银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木氏赚了钱也毫不小气,直接给丁姥姥打了一整套沉甸甸的银头面,乐得老太太合不拢嘴,直逢人就夸她孝顺。
“爹,这五十两是我和孩他娘给您的,这都是您应得的,可别推辞。”
丁大舅塞了些私房给丁姥爷,却不知道丁姥爷其实早就被丁氏给塞了一笔私房了。不错,都是好孩子!不愧是我们老丁家的种,就是大气、孝顺!”
至于品德败坏、差点把他给害死一次的丁大姨,丁姥爷选择性的忘记了。不过丁大姨也早就不在世间了,也不知道下辈子投了个啥胎去了。
“眠姐儿,你这是当真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