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人的人却不信他的话,反倒因为他的不承认打的更狠了。

其中有一拳,苟琪似乎都看见一颗牙齿飞了出来。

“这次他终于踢到铁板了。”

“可不是,他卖的那些牛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每天就精神那么一段时间,过后就病恹恹的。”

“还能是什么,必然是吃药了,就是不知道给吃的什么药。”

“管他是吃的什么药,他这么搞迟早出事的,这不就挨打了嘛。”

“可不是,一头牛好几两银子,那可是多少家庭一年甚至几年的口粮钱。”

“被打也是活该,这次被打了看他还敢不敢卖病牛。”

“就是,就是。”

围观的人有不少是在这边做买卖的,都是买卖牲口的,自然对这种耍心机的人很看不上。

苟琪听着这些人的话,都觉得这些人有点假。

从他们的话语中明显能听出他们是知道这人卖的牛是有问题的,而且应该不只是一头两头的问题。

之前或许也有人来找过麻烦,不过都没有今天这个脾气爆。

不然也不会有“终于踢到铁板”这样的说法了。

但这些人既然早就知道这人的劣行了,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