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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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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宋沐,是代表太医院特地来学习的。”宋沐将宫内的官服换下,换了一身得体的绿色官服。

叶问今与几个徒弟面面相觑,并不理解。

“太医不好吗?为什么要来这儿学?”

这意思就好像,编制不香吗?

“先前我见到叶大夫的手法,觉得实在精妙,而且不明白,为何多几个步骤就能够降低红肿疼痛的概率,还有为何要用那药酒 ,还有那缝合的针为何是那样奇异的形状?”

“等等,你就是之前那个给我搭手的宋大夫吧?我记得你。”要是不打断他,不知道这一连串的问题要问道什么时候去。这人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

“正是,能记得在下是在下的荣幸,正是因为亲眼见过,所以才强烈要求来学习。”宋沐恭恭敬敬地奉上束脩。

“我只有一个要求,若你学了,再回宫里去一定教给其他太医。前几次进宫我便发现,宫人饮食比外头更加精细,也更加容易接触到糖,因此患病率比外头高,受到口齿之疾病困扰的人应当也不少,你回去便要帮人解决病痛。”

宋沐点点头,听从叶问今的去后头取了一件白色大褂,套上后便摇身一变成了叶问今的小跟班。

叶问今走哪儿他跟哪儿,取个器械也要问有何用处?何时用?如何用?

下午便由大人抱来一个唇部磕伤的小孩儿,从外头看不出小孩儿有何异样,只是下巴上有些黄色的泥土,眼眶里的泪水总是在打转。

“小孩儿多大了?”叶问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