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忠义堂,说得上是豪华的。
足有两层高,堂内高悬一牌匾,用金边镶嵌写着——“真不二价”
说是变卖,不过是她的伯父母趁火打劫。一个药馆,仅仅卖了二十两银子。像叶子这般泡在药罐子里,就是爷爷时常给她上山采药,那些银子也支持不了多久。
自己是个病秧子,只有爷爷和一个大字不识的表弟相伴。这不巧了,刚好凑齐老弱病。
天蒙亮,爷爷入后堂,将火生起。
“爷爷,我来。您告诉我怎么做就行,如今我需要活络活络筋骨才能好得快。”她动了动膀子,在这年头,不练得强壮些该如何生存。
见叶问今面色从未如此红润,爷爷是将信将疑,只命她将药炉搬上灶台。
“好嘞。”
待将一排药炉搬好,叶问今感到后腰闪电般刺痛。天杀的,不能把职业病带来了吧。
叶问今用两块抹布覆盖着药炉的边,腰马合一,才将这个如壮汉肚子般大的药炉搬出后厨。
重重放在摊上,震的那木架子吱喳作响。
“爷爷,您每日干这活吗?”她擦着鬓角的汗珠。作为医生她的锻炼还算是充足,但也费了不少力。
爷爷看起来极瘦,明显日常就没进什么油水,又每日干重活,她心疼极了。
二人在摊前站着,偶有常客提着壶来买茶,见着叶问今便稀奇。往日里不曾见过这般美人,虽着布衣,但肤色极白,偶尔面露冷色让人欲罢不能。
“哟,叶老头,这是哪儿来的小娘子?”
“我家妞儿,身体好些出来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