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忻忻是个直脑筋,嘴里嘀咕着,见她又想发问叶问今忙将话题岔开。
“告诉你个好消息,过几日我的医馆就要开张。”
“原来你是出去自立门户了呀!你那医馆在哪儿?叫什么?具体何时开业?我好给你送些开业礼啊!”蔚忻忻开心起来,方才还以为好姐妹是离家出走或是被逐出家门替她担忧了一会儿,没想到竟是这等好事。怪不得如今变得如此精明强干了。
“就叫叶问今医馆,地址就是我的住址。你到时能来我就很开心了,用不着开业礼。”
“也是像忠义堂一般主卖草药吗?”
“不是,我看牙。”
“看牙?!你从哪儿学!”这让蔚忻忻也摸不着头脑,虽说叶问今是医药世家不假,可从没听过那个大夫有看牙的本事,这实在是超过了她的认知。
“嗯我病的时候神仙托梦与我,说是众人苦牙疼,要我治病救人。这么算来也算是学了八年。”叶问今侃侃而谈,像是真有神仙存在一般。
“那你岂不是神医了!”蔚忻忻与她打趣,二人一齐笑起来。
在药堂里挑了几味清热去火的中药材后又去松阳布匹取了寄存的布匹和棉花。这才回到到叶问今的家。
“正巧,我前几日右脸有些疼,不过昨日便好了。前些日子,约莫一旬前,也这样疼过,不过没前几日厉害。要不你给我看看?”蔚忻忻这就长大了嘴巴,不过她比叶问今高了小半个头,是丝毫看不着口内的情况。
叶问今就让蔚忻忻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掰着她的下巴对着光检查起来。由于器械还没送来,只得粗略的看一眼。
“是不是严重的时候还会进食疼痛无法张口?”
蔚忻忻猛地点头。
“你这是阻生齿,往后会反复疼痛,更甚者会感染化脓。此齿位于牙弓尽头,平日里作用不大,拔了就行。开业时我的工具就齐了,到时你来,我给你拔了。”
蔚忻忻瞬间呆住了,自己的姐妹居然干起拔牙这样血腥的行当!本以为姐妹口中的看牙还是开些中药吃,没想到竟是根治。
又想起听家里亲戚说的,拔牙就是将线的一端捆在牙齿上,另一端绑在牛尾上,抽一鞭子,牙就和牛一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