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夜里,他们就将招牌和长桌收进大堂,即便如此,还是看起来空旷了些。晚些就去预定一个大柜子,将自家中药堂好好开办起来。
叶问今一家吃着糖葫芦,其乐融融。
不过小胡子的日子却是苦哈哈。
第20章
过了不两日,小胡子的牙龈肿胀就消退得七七八八。
加上后开的三帖药,更是觉得恢复如初。
没想到在忠义堂前后花了几十两银子也不见效,竟在叶问今医馆三百文就解决了。
旁人都说那忠义堂的药好,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失效了一般?
小胡子越想自己的十两银子和上次的五两银子就越是生气,不愧是一家人,老的少的骗人的法子都是一脉相承。
他这就捡了把木棍气势汹汹地赶到忠义堂门口。
忠义堂也不是好惹的,是常处理这般事情。忠义堂作为溪台镇最大的药堂,自是认识不少达官显贵,逢年过节便送些银子过去,药品也是随便拿。每每都让李谈才的心揪紧了算账。
特别是县令那儿,虽说县令不是大官,但他直管溪台镇,暗箱操作的事还不是他一人说了算。鹿茸、虫草平日里是按克卖的,送到他府上则是按袋送的。可说忠义堂是有县令撑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的偷鸡摸狗的事倒也没被摆到明面儿上说。
小胡子冲到柜前就喊着:“退钱!”
李谈才低着头翻着闲书,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面带虚伪的笑容问道:“客官,无缘无故的怎可退钱?”
“你这药一点作用都没,回去吃了一天,反倒疼痛异常!我去叶问今医馆看过,他给我开了消炎降火的药只要百来文便见效了,在你这儿花了几十两,倒是一点用处都无!”
“您出去问问,谁吃了忠义堂的药不说好的?这人体质不同,说不定是您的身体与这药不和呢?自己的问题怎的怪到那些死物上去?”李谈才的神色一如往常,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