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破天荒的自己付了钱,爷爷也觉得不可思议。只与叶问今道这小子洗心革面了不成。
孙元武一出门,戴高飞便鬼鬼祟祟地将五两银子塞在他的手里。
“这是一部分,若是能将这医馆搞垮,我家小姐重重有赏。”
孙元武很快收起那钱,与戴高飞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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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约好的患者也有五六,但直等到了寅时却反常地一人都没来。
叶问今只以为是巧合,毕竟临近年关,大家都要准备些年货,像些饭馆酒楼更是要为吃席准备起来,没空来看也是正常。
或许今日是上天安排的,要她早些休息也说不定。她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难得悠闲地看外头的景色。说起来这医馆的位置也是极好,人流足够,也不需弯弯绕绕,在路上看到直接进门就行。也不知是哪个大善人,当初愿意这么便宜的将这屋子租给自己。
听着叫卖声和木板车碾过石砖发出的闷声,她的脑子里又开始想药柜和推出新项目的事情。每当她想事情,总是皱着眉头,加上她的唇角不笑的时候就是自然向下的,好在她戴着口罩,不然旁人定是要来关切两句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在那儿坐了约莫一刻,正是大伙儿放工的时刻,总算有几个新患者前来询问。人总是爱凑热闹的,见着门口有人排队,后头陆陆续续便来了好几,不过约好的患者始终没有来。
医馆门口聚集了五个患者,一个在问,另外四个则坐在长椅上等候。
戴高飞从旁边的小巷子窜出来,那猥琐样子像阴沟里的老鼠。就在医馆门口众目睽睽下猖狂起来,对着在等着看病的人一阵胡言乱语。
他伏在一中年男子身旁说道:“这位大爷,前几日,我见着叶大夫给人拔牙,把人疼得不轻!”
那中年男子斜着身子,一脸狐疑,对这莫名其妙的年轻人有着戒心。
“你可有证据啊?年轻人可不能胡说乱道啊。”一旁的老婆婆问道。
“我亲眼所见,陈屠户,就是菜场第二个铺子那个。哎呦,疼得跳起来!都是邻里乡亲的,我还有什么坏心思不成!”他一屁股坐在那中年男子和老婆婆中间的位置上。那儿人皆往他哪儿凑,谁还不喜欢听些八卦呢?特别还是熟人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