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要不然就是对自己的水平极为自信,要不然就是个疯子!

切开排脓叶问今已经做过许多遍了。不过这次带来了家里做的药酒,有消炎镇痛的作用。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三两下处理完了脓肿。傅老太爷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方才怀疑她的仆从都沉默,时不时对视一眼,一句话也无。

“这几天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半月后我会再来给您做下一步治疗。往后几日牙松动会有所缓解,应当是可以正常进食了。若傅太爷没其他事儿,在下告辞。”

“等等,那把小刀是谁给你打的?”傅老太爷指指叶问今正在收起的手术刀。

“是我师祖。”

“他的名字是?”

“正平铁铺,张正平。”

傅太爷神色一变,笑道:“哼!我就知道是那个该死的!他做的刀我是最熟悉不过,一眼便认出来了。”

“傅太爷与师祖原是旧识?若是有话在下可以代为传达。还有,多谢您和将军救我于水火之中,在下感激不尽。”叶问今深深地给傅老太爷鞠躬。

一家人在方叔的护送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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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在张正平家陪他喝酒叙旧。

张正平算着有十多年没见自己的干儿子,又听他亲口说听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在溪台镇呆着,更是喜出望外。一开心,猛灌了几坛酒便断片儿了。傅奕也不好久留,只与各位说先回家,明日再来。

老将军府房间众多,当然有给好大孙儿的一间。不过没住几年,后头他随父亲搬到京城去,再后来才十八岁便又带兵出征。因此那间屋子闲置了很久,这会儿孙子荣耀归来,傅老太爷命人特地将那房间重新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