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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着呼喊纷纷停下手里的活,一方面是想吃那好吃的糕点,另一方面是想看看自己的宝贝徒弟师侄有没有受伤,或者就算是心理上的创伤那也不行,定要他五倍十倍的还回来。

叶问今将两盘糕点放在桌子上,还按人头备齐了勺子,一人一个没有另外多的。但云片糕是随意切成薄片,并没有特地去数,大家轻轻一撕便能撕下一片的。

所有人都放下了手头的活计,聚在叶问今跟前,七手八脚地抢起勺子来。

但在角落里有一陌生的背影,那青年身形挺拔,扎一利落的高马尾,并没着锦衣华服便吸引他人目光。

“小徒弟,这白色的糕点好香!叫什么名字?”荣丘撕下一块儿云片糕放进嘴里,惊呼道。

“噢噢,这是云片糕。上头撒了些桂花,香吧。对了师祖,是哪个师叔收了新弟子吗?那边的小兄弟之前没见过。”

张正平也细细品尝着软糯香甜的云片糕,他知道傅奕的名字不可向外人提起。

从前他也不在意傅奕的身份,只当做是至交的孙子对待,每日带着他打铁,偶尔还训斥他两句。傅奕也从不觉得自己与常人不同,虽说他认了张正平为干爹,但更是是他的师傅。

荣丘和老大老二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儿。他们拜入张正平门下时十多岁,傅奕已经随着父母回京城去了。

因此正平铁铺除了张正平都没有见过傅奕。

张正平给他们介绍只说这是他的亲传弟子,可以当得上是他们的开山大师兄。

一群男人当下也就师兄师弟的叫起来。

不过老大,老二长得比较着急,要他们叫这样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师兄也是有一点别扭。傅奕也不要求,当下想了个别名,说自己姓陈,名字单字叫奕,只让他们叫自己小奕。说来也是奇怪,几人就觉得这人应当是当大哥的,纷纷叫他奕兄。

叶问今看到他一人在角落,也招呼他过来。荣丘和师叔纷纷给奕兄介绍自己的小徒弟。叶问今震惊,如此俊秀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大师叔。

立马恭恭敬敬地叫他大师叔。但这人长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叶问今忙问要不要给他拿个勺,傅奕笑了笑拒绝了,只捻了几块云片糕细细品尝。

她看着俊美师叔的脸,差点儿就忘了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