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器械和簪子长的是完全不同,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其次。叶问今在他们的眼里算不上一个姑娘。充其量就是个小孩或是一个没有战斗力的猛男。
这猛男还有晕血的呢,她却二话不说就能把人的牙给拔了。
从前听说牢狱里面有这种拔牙的刑罚,那都是些残暴狱卒做的,没想到自己身边有个瘦小女子,也能如此狠心。
戎平红了脸。“怎么了?我猜的不对吗?”
老大出来骄傲地说道:“何止是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姑娘是猜对了,但用处可没猜对。我们的小师侄从来不要这些花里胡哨的,做这器械是为了傅老将军的病呢。”
戎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说的师侄就是那叶问今,叶大夫。
将军一向孝顺,为了祖父的病情打造这些是顺理成章。本他还觉得将军开窍了,心里有一丝喜悦。不过更多的是八卦之心,他真好奇不近女色的将军能为什么样的女子亲自动手。
-
医馆内,叶问今已经准备过年。
从家里的房梁上收下来早就晒好的腊肉。
熏鸡熏鸭也已到了可以吃的地步。
看着眼前的腌制货物将要堆满整张桌子。叶问今深深吸一口气,满鼻子的油香。
唉,过年嘛,就是要这样才有气氛。
前些日子的心酸苦痛就当是彩虹之前的暴风雨。
更让当下的安详生活显得来之不易,享受生活爱护身边人才是最重要的。
像这样一家人在厨房里鼓捣鼓捣吃食,烘着炉子里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