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总是不受人欢迎的,因此他们三人到哪儿都是碰壁。女人和孩子眼中噙满泪水,几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是真的非常的清贫。

那小孩儿的双手肿得像根萝卜,也在不停叩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叶问今咬了咬牙,将门推开。

“既然你们带够了钱,那我便没有不收的理由。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将你的丈夫治好,快进来。”

她说完这话心里有一瞬的后悔。

还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吗?!这下又招惹上一个。

心里这么想着,手里却麻溜地准备着需要的器械。

看着男人的牙已经烂到牙根,就算想留倒也没有办法留了,应是牙髓炎或是牙根发炎引起的疼痛。若是没有到这地步,都还可以考虑保存,来得晚了也没有办法,只能拔除。

叶问今将棉球塞入他的口中,嘱咐他咬住。就见着大师叔来了,他将器械放到柜台上,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小女孩儿见着大人来,便直勾勾地看着他。

傅奕见状将自己的围巾脱下,给小女孩儿围上,小女孩儿愣在原地。

“大师叔,我这会儿脱不开身,帮我拿一下桌子的药。嗯旁边那个包裹里的也是。”

椅子上的男子已经坐起,女人从傅奕手里接过药和那一包裹的蛋、肉。

叶问今说道:“这些是服用的药,每日按时吃。很快就会好。”

那衣衫褴褛的女子接过这药和包裹,双手不禁颤抖,哭道:“大夫您别骗我,这个肉和蛋怎么能是药呢?”

叶问今的眼神转为犀利,凶道:“那三百文包括了这药钱。至于这肉蛋,怎么就不是药呢?蛋壳肉末向来都是入药的。按我说的一日服用三次,一周就好了。”

“大夫这不合适。”虽然他们一家十分需要吃的,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女子还是咬咬牙还回那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