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将顾客骗得团团转,叫人心甘情愿花钱呢。
虽然是胡诌,却没想到这下刚好有人替自己作证,更让人坚信不移。
傅奕听温沙说得绘声绘色,笑意更浓。
他顿了顿,问道:“温公子,为何要说谎?”
“你说什么?”
“京城内是有温家不假,但温家之子如今仍在朝廷效力。若他知道有人这样冒充他,定不能轻易放过了。”傅奕笑道。
那温博瀚不久前刚见过,也是个暴脾气,书读了不少却没点文人气,每和他说起法规法条、冤案一类,都是要拍案而起的。当属一株助力君王的好苗子。
“怎么可能,陈公子怕不是在与我开玩笑。况且你不是打铁匠吗,怎会知晓这些事情。我家的事当然是我自己清楚。”
“那当然是因为……在下的弟弟是军中教头,因此消息比旁人灵通些。”傅奕答道。
“当真如此?”蔚忻忻看向叶问今。
“确实,那日我遇到叶家陷害,确实是小教头带人来将我领走,他的手上还有将军的令牌。”叶问今回答。
三人齐刷刷地望向温沙,眼神各异。
温沙终究是受不了几人的审视,骂骂咧咧地要走,带起一阵胭脂水粉的甜腻气味和各首饰碰撞的丁零当啷声。
而蔚忻忻却一把拉住他。
他惊喜地回头,想着世上竟还有如此愚笨深情的女人。嘴里却说着:“忻忻,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舍不得我。”
迎面而来一阵风,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