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叔,还不知道你多大年纪了。”叶问今道。
看着傅奕的眼神,叶问今又连忙补充。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这几日老有邻里想给我说亲,但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原十八岁就算是比较迟了吗?老大和老二也都有妻子了,师叔可有心怡的对象吗?”
“我二十又八,师侄可是嫌弃我老了。”傅奕问道,他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竟问出这种问题。
“不不我瞅着师叔还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师叔家世显赫又这样样貌出众,若是愿意,整个溪台镇的女子都会倾心与你的。”叶问今说完便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酒,还溢出来不少,将自己的手背都打湿了。
“那你呢?”傅奕问道,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在月色的映照下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
“是我刚才冒犯了师叔,我自罚一杯。”叶问今早就脑袋发晕,今日的酒这样香甜,却没想到后劲十足,这样烈。
一杯下肚,却见傅奕伸出一只手,摊在她的面前。
他的手节节分明,展开在那儿就像一把纸扇。
“喏。”叶问今呆滞地将酒壶递了去。
却遭到了傅奕的嘲笑。
他的嘴角弯弯,却毫无戏谑之色。
如同他本人一般,虽然时常透露着懒散,但却不是随便。只要他想,任何事都能完美地做到。
傅奕将叶问今的手从桌子的另一边拽到身前,仔细地替她擦去沾上的酒。
“师叔,这酒好厉害。你醉没醉?”叶问今满面通红。
“嗯有些醉了。”他看着叶问今的模样,扶着下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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