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攥紧拳头,等他学好了,他定要帮帮师父。
看完一天的拔牙患者,里头的“医生们”纷纷脱下大褂,露出了真面目。
那个啤酒肚和旁边的瘦高个搭话道:“兄弟,你以前是干啥子滴?”
“我是理发的!听牙人说这活儿报酬高就来了,这叶老爷真是阔气,这几天吃的可太好了,不愧是大户人家。”瘦高个随意地靠在桌子旁,看了一眼上头带血的布和钳子,转头继续聊天。
“俺不过一个杀猪滴!就是力气大!不过有人问我虫牙咋整,兄弟你怎么说的?”
“当然就拔了,不然呢?你还会其他的不成?”
“娘的,没看出来,兄弟你可真狠!”啤酒肚对他竖起了大拇哥。
“走!永梦楼吃好的去!”瘦高个儿与啤酒肚勾肩搭背道。
先前被拔牙的青年捂着右脸,他的伙伴看他满脸的血,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问道:“你还好吗?这儿技术咋样?”
“尼卡呢?”(你看呢?)
“哈哈哈哈,你这脸肿得和个猪头似的,叫你下次贪便宜吧。”
他白了一眼,就当自己为了二百文受了这苦,下次是铁不会再来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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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俊明风尘仆仆地回到叶问今医馆。大家伙儿都听说了这个消息,忧心忡忡地聚在大堂,围成一圈坐在桌前。像是上朝似的。
而且不仅是医馆的人在,蔚忻忻这个被男人伤害过后专心做生意的大忙人也来到了店里。
她的消息最为灵通,说什么这回都要帮自己的闺蜜度过难关。
只有叶问今面色从容地一口口细细地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