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特殊的至少我与别人是不同的师父”马俊明那双狗狗眼湿漉漉的,紧皱的眉头仿佛在祈求着答案。
他的脸与叶问今靠得越来越近,任叶问今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
叶问今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她从来都把他当徒儿对待,就算是有些过分之举也当做是玩闹,这时才觉得男女的力量差异终究是悬殊,连人都推不开。
没想到马俊明会做到这一步,她多希望有谁能来帮帮她。
傅奕如同听到了她的呼唤一般,破门而入,带起一阵微风,将屋里烦闷的气息全部吹散了。
他一把将叶问今拽到身前。“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何况还是对你的师父。”
叶问今吓得直跑傅奕身后,抓住了他的衣摆。
“我从未说过要叫王二娘取代你,你也是我第一个徒弟。这医馆里的人都很关心你,见你许久不吃东西才拜托我劝劝你。她们特地给你买的包子都压坏了。”叶问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着肉包,已然被压成了饼皮和肉馅儿。
“”马俊明盯着那肉包,又看了看挡在师父面前的傅奕。垂着头,跑了出去。
“你没事吧?”傅奕将叶问今转过来上下细细打量着,生怕她受伤。
“没没事儿。医馆的事情罢了。”叶问今将自己皱起来的衣领摆平。
又觉得有些窘迫,自己那样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实在是脸红。
却感到头顶传来一阵轻柔的动作。
“别动,头发乱了。”傅奕的嗓音轻柔而令人安心。
叶问今不敢乱动,只等着他把发簪簪好才问:“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快离开了,给你送饯别礼来。”傅奕答道,拿出一包牛皮捆好的物品颠了颠发出金属的脆响,才将它放在桌上。
叶问今眼睛都亮了,自己准备扩招,因此器械是更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