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将这卡送给他,就当是我的回礼。”叶问今将最高一档的会员卡交到戎平的手里。
这京城的购买力属实不是盖的,叶问今特地增设了一百两的档次,五十张一百两的会员卡竟马上售空了,还有数不清的五十两、十两、五两,第一日便入账九千多两,折算下来便是一人三千余两。
这几乎是溪台镇那边半年的盈利!
有了这笔钱,医馆顺利运营半年应当不是问题。伙计们听说了消息,也都觉得对未来有了盼头。
“师父,你不会全款逃跑吧?”姚满悄悄问道。
“噢!我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叶问今一本正经地惊讶道。
见着姚满害怕的神情,叶问今才笑了起来。有时候叶问今有点享受捉弄人的乐趣。
叶问今医馆的热度可谓是空前高涨,属于是在酒店吃饭,十桌里必有八桌在讨论的程度。
撇开永梦楼和松阳布匹不说,花思毕竟是京城的大红人,当然还有齐老爷,更有甚者说亲眼看到那几车贺礼是从将军的府上出来的。
除了八卦之外,也有听说叶问今医术高超的,毕竟大夫多见,看口齿疾病的就这一人。因而许多人便来探探路子,或是寻个新鲜。但站在门口是无法看见里头正在治疗的情景的,大夫和患者都由屏风或是帘子隔出一个独立的空间,外面顶多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
太傅听说了这个消息终于要出去见人,他已经好几日不能进食了,就算是吃东西也只是吃些青菜汤和稀粥,到后来严重到连嘴都不能张开。只有夫人一口一口吹凉了用勺子喂他才能喝点,但大多还是顺着下巴流出去。
眼看太傅一日一日消瘦,但右脸却一日一日涨大。
看了许多大夫都没有治疗方法。
太傅勃然大怒:“废物!”但却因为右脸肿胀而说得含糊不清,让下人出了门之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发笑。
“相公,你这脸上怎么怎么有个洞!”夫人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轻压了压太傅脸上的破溃处,黄白色的浓稠液体便从里头缓缓溢出。
“诶诶,疼。”太傅用手一摸,那液体便成薄薄的一层沾在他的手上,散发着腐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