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护着毫无战斗力的叶问今,仍旧以一敌十。
待到他将三人放倒,将叶问今向外一推,叶问今便顺着他的力道向酒馆里奔去。
跑到酒馆门内的叶问今喘着大气,回头望去地上已经躺倒了许多人,而这周围的黑衣人却不见减少。
一人直冲着酒馆内的而来,那利剑高举,叶问今只好举起身边的木凳抵挡。
什么人啊!奕公子得罪谁了吗!还是我得罪谁了!
现在她只希望这剑不要太过锋利把木凳砍断了,这样自己还能留下一条命。
她瑟瑟发抖地举着木凳,等着那刀砍下。
那黑衣人却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地向旁边侧倒下去。
后面矗立着的是血染了半张脸的傅奕,那身青衣在晦暗夜色中如幽幽罗刹。那双眼中的杀意冰冷到让人如坠入万丈深渊。
他手里执着的剑早就浸透了鲜血,那赤红的剑身比被锻造时还要刺眼。
“你没受伤吧?”傅奕向叶问今伸出手,但鲜血正顺着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滴落,殷红浸染了他的每一个指缝,妖艳至极。
叶问今伸出手,但在要接触的前一刻又有些犹豫。
“小心!”
不知是救人的天性还是其他什么情感,叶问今不管不顾,牢牢抓住了他的手,将他一把往自己的方向拉。后面的黑衣人因此扑了个空,随后几支利箭同时射中黑衣人的背,他以一种骇人的表情瞬间毙命。
傅奕担心磕碰到叶问今,另一只血手便撑在桌上,在他和桌子之间形成了一个空间,刚好可以容下叶问今。
他与她之间保持着鲜血不会沾染上的距离。傅奕松开她的手,便见到她又小又软的手心是他沾上的血痕。傅奕一言不发地用两指从怀中掏出一手帕,置于叶问今微微发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