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今拦住气愤的马俊明,朝他摇了摇头。
“若叶问今大夫真是这样的圣人,又怎能看着我的孩子奄奄一息而见死不救!”妇人抱着一幼儿,脸上已经长出了红疹。
这妇人后来才意识到自己脸上正戴着的口罩是大夫赠与她的,这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过分,无力地在医馆门前跪下哭道:“大夫,好人做到底吧,我求求你治治我的孩子。”
叶问今沉默了许久,听着周围的哭声、笑声、讥讽声。
如同往常一般冷淡,用今晚吃什么一般的语气说出震惊一众患者和患者家属的话。
“阿明,把医馆拆了。”
“什么?”马俊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牙椅拆了搬后堂去,不过屏风要留下。一会儿松阳布匹就送来隔离衣和被褥。你现在想回去,可没门儿了。”她弯了弯眼睛。
许多候在外头的青壮男子也自觉加入了行动,很快一层便被拆得像未曾装修过一般。
当晚许多患者便住进了医馆。
洪千柔的药酒一缸一缸地送,蔚忻忻的口罩一车一车地运。
深夜里,有人送来齐老的信,信里说这病是从石浦那块儿开始传出,还说会和他们商议叶问今提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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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将军大驾光临。莫非将军真以为这官场如战场,是以武力为先吗?”缪老爷将手里的木盒合上,送到暗格之内。
傅奕随意地挠挠后脑勺,从黑夜中走出,“缪尚书,当真以为自己能够一手遮天,叫人蒙在鼓里吗?”
第9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