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除了徐长宁的大丫鬟玉竹守在外面,看不到任何一个人,连个看门的婆子都没有,想必是被徐长宁特意支开了。
中间会客室的门关着,窗户却开着,透过茂密的树叶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一些景象。
刻意压低的声音随风而来,断断续续,不能全部听清,但从只言片语中也能听出,里面说的正是徐长宁买通府医给魏红英下药的事情。
毫无疑问,屋子里另外一个人正是徐长清。
“既然如此,那你我兄妹之情今日也算到头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徐长清的话清晰的传了过来:“以后你只当没有我这个大哥,我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说什么为了魏红英。”徐长宁冷笑道:“我的好大哥,难道是第一天知道这个事,以前你都选择隐忍不发,怎么偏偏今天就发作了出来,怕不是你的好妹妹来找你了吧。”
徐长清脸色难看,见徐长宁说的难听,却根本不想再跟她说一个字,脚下不停直接往外走。
徐长宁忍无可忍,喊道:“沈惊春的那个书生相公你知道吧,她今天来找你是为了这个吧?你不想知道他在哪?”
沈惊春的呼吸一停,院子里徐长清的脚步也同时一停,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门口那个表情狰狞的人:“你疯了。”
他话里全是震惊。
国朝有多重视科举,举国皆知,立国这么多年,科举制度一直在完善,哪怕是当朝首辅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这样针对一个才名在外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