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春听的有点哭笑不得,干脆顺着他的话夸了他几句。
两人没一会就到了住的地方。
沈惊春打算先住个两天看看,手上只拎着个掩人耳目的小包袱,里面只一套换洗衣物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因此将小包袱放好,就跟着净空出了门。
这广教寺不愧是全国闻名的大寺院,连香客住的寮房这边,也能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些趣意盎然的小景色,要是平时,沈惊春说不得还会停下脚步好好欣赏一番,但现在她只想快点知道那群人贩子到底住在这边哪个院子里。
净空不知道她这些心思,倒是认认真真的带着她到处转悠,没一会,二人就到了一个大门紧闭的小院子前。
沈惊春看着那紧闭的门,心头一动。
这广教寺提供给香客借住的地方也是有讲究的,有钱的人跟没钱的人住在俩个地方,如今她们逛的这片,就是供给平民百姓住的地方,这些院子都不大,院子里一共就三间屋子,每间屋子里又有数张床铺,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很少有相互认识的,为了进出方便,院子门最多虚掩着,很少会关上。
这个小院的门关的这么严严实实的,明显就是有问题。
沈惊春多看了几眼,怕引起里面人的注意,连脚步都未停顿一下,跟在净空身后就准备走。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听里面一阵支支吾吾的动静传来,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随即听到一个妇人低声说了句麻烦。
净空见她似乎很关心那边的动静,便解释道:“这个院子里住的是前几天来的几位女施主,说是家里一位年轻的施主生了癔病,想到寺里来住一段时间沾沾佛气,刚才那个动静想必是女施主又发病了吧。”
沈惊春点点头:“那倒是可怜的很。”
净空道:“前天她们说要去县里看看大夫,结果半夜的时候才回来的,说是女施主发病差点在城里伤了人,他们这几日就要回老家去了。”
沈惊春眉头一挑,半夜才回来,这时间就对上了,这个院子里住的,绝对是前天晚上她们在路上看到的那群人,只是不知道壮壮在不在其中。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将香客住的寮房区甩在了身后。
如今还没开春,寺里能看的花不多,倒是广教寺后面有一片规模挺大的腊梅林如今正值花期,净空问了沈惊春的意思,就带着她往那边走。